份吧,人人抢着要。这都是第几家了?”
“好啊,我看正是呢,一个我,不够汗阿玛使唤呢!”
康熙笑完,慢慢恢复了正经的神色。
“枫儿知不知道,朕,为何要冒着风险,命老大跟着裕亲王上前线?”
“汗阿玛登基以来,多得裕亲王辅佐相助。汗阿玛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大哥哥学学,怎么当好一个贤王,皇帝的兄长。”
康熙感慨万千,盯着女儿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去案上找一封奏折。
“你都能明白,老大不明白。朕在上书房的师傅上头,花了多少心思,挑的都是大儒名家。盼阿哥们能读书明礼,学会忠君爱国。结果他们一个个的,还不如你。真是闹不懂了。来,念念这个。”
海枫这些天时常帮康熙念折子,不像之前那样,拿这个当回事了,大大方方地接过来看。
“大哥哥在蒙古的时候,花重金打点手底下几个都统,暗示他们,若有立功机会,即刻来报?”
“嗯。还有,阿密达在青城行宫也曾向朕面禀,大阿哥暗示他,或可立从龙之功。阿密达为人鲁直,从不搞这些谋逆之事,一五一十地都跟朕说了。老大想当太子,你知不知道?”
“不敢瞒汗阿玛,其实知道。便是陈廷敬他们这些尚书大学士,大致也知道五六分。”
“合着,就瞒朕一个人。”
“纵使知道,又无证据,谁敢说呢?女儿头一个就不敢。”
海枫把折子递回去,康熙没有接,冷着脸问道:
“朕该把放走噶尔丹的罪名,叫谁担着呢?你说说。”
“那要看,汗阿玛打算把佟家,摆在什么位置上。”
康熙情不自禁地笑了,伸手在她脸上宠溺地掐了一下。
“真聪明。把你许给哪家,朕都怪可惜的。要不,你跟五格格换换。漠北确实太远。”
海枫心里咯噔一声,后悔不及。
一时得意多说了两句,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
“总得先知道,端敏姑姑到底怎么想的。若是这里头还有瓜葛呢?”
“嗯,不错。朕派人去问问姐夫吧。裕亲王在乌兰布通放走了噶尔丹,朕命信郡王带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