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况走向,背道而驰。多布和四阿哥都听出这个问题。
“四弟可不能出去,噶尔丹只当你是汗阿玛呢。我去看看。”
多布走出去不过七八丈远,就看见巴勒仲浑身血迹地跑来找他。
“台吉!”
“怎么,你受伤了?”
“没,咱们谁也没受伤,您叮嘱好几次,我们都小心着呢。身上是厄鲁特人的血。情况有变,我恍惚看见阿奴可敦了!”
“哦?不是把色布腾还给她了吗?怎么还没回漠西?”
“不知道啊!我亲自交到她手里的!”
多布能说服噶尔丹的侄子策妄帮助清军,最初的突破口,就是在阿奴身上打开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让阿奴有闪失。不然,他会失去策妄的信任。
“你身上有千里眼吧。”
“有,带着呢。”
“给我。”
多布尽量在不惊动清军的情况下,靠近前沿阵地。随着距离不断缩短,他的单眼望远镜中,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岁的女子,不顾炮火,手执长枪冲锋。
头戴狐皮帽,黄衣衫,绿裤子,上面披着重重的锁子甲,移动起来,却丝毫不受影响。
真是阿奴可敦。
准噶尔大军在她的勇气鼓舞下,挽回颓势,重新组织冲锋,所以费扬古才加大了火力。
“巴勒仲,把我的弓取来。”
紧要关头,他无法将这个重要任务交给手下,必须自己来。
不一会儿弓到了,多布叫巴勒仲即刻出发。
“我会掐着你到的时机出手。再派人告诉二位将军,千万不能杀死阿奴。她可是皇上曾经下旨,赏赐绸缎的厄鲁特可敦。就这么说。”
“是。”
多布在巴勒仲走后,手眼不离望远镜,时刻盯着前面的变化。看见巴勒仲带人赶到离阿奴不足十步的地方,才拉开弓弦。
为了减少伤害,他还特意控制住力道。
瞄准的目标,是小腿上的关节。
箭一离手,他便知道定会命中,飞快地跑向巴勒仲和阿奴所在的地方。
然后,他们便在中途相遇了。阿奴被几个人抬着上山,一看见多布,拼命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