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上亮相。
没想到刚收拾好自己身上沾染的颜料,就发现文鸯不见踪影。
循着声音走到院门外,就听到了文昭恪如此刻薄的话语,她连忙出门,就见到了倒在地上的文鸯。
琼枝快步上前扶起文鸯,忍着泪用帕子擦拭她手上的尘土,心疼地拍打着文鸯裙子上的脏污。
“小姐,你还好吗?”
文鸯自从刚刚跌倒时,就失魂落魄得宛如木偶,此时呆呆地站在那里,看得琼枝更加心痛。
“还好……”
文鸯强行扯了扯嘴角,挣扎着动了动腿,行走间后背隐隐的疼。
她被琼枝搀扶着走进了小院,坐在矮几上。
“将我的药箱拿过来。”
琼枝将她的小箱子拎了过来,文鸯拿出一个布包,展开后是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银针。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琼枝看着针就想起,前两日小姐在宋老夫人那受到的针刑,如今见到小姐拿出了类似的物件,更是担忧。
文鸯笑了笑,吩咐她。
“帮我解开外裳,我要亲自施针。”
她转而看向琼枝,“你不是很好奇我的经历吗?我可以让你看看,一个针灸大夫,是怎么给自己施针止痛的。”
文鸯将银针淬酒过火,稳住手腕,反手缓缓刺针入后背的穴位。
坐直身体缓了一会儿后,她将针一一取出,舒缓了一下身体。
“果然好多了。”
文鸯长舒一口气,琼枝惊喜地看向文鸯,不解地问。
“小姐竟然这么厉害!您是医师,为什么还要让府医给您看病啊?”
文鸯无奈地笑笑,“除了你,府里没人知道我会看病。”
琼枝连忙捂住嘴,连连保证,绝不会将文鸯的秘密说出去。
“小姐,您还要去及笄礼吗?”
文鸯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唇边挂着讽刺的微笑。
“去,为什么不去?去把之前老爷送来的最后一件新衣服拿来,就是碧色的那条襦裙。”
“是!”
……
吉时已到,裘氏在家庙门处焦急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