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歌见文芝婉经常翻阅这本书,好奇心促使她问了出来。
“哦,没事。我只是对外界比较好奇,你看我不也在看南方的书吗?”
文芝婉浅笑着歪头看向兰歌,兰歌适时露出崇拜的神情。
“我家小姐真是博学多识,简直是业都第一才女!”
“别胡说。”
文芝婉嗔她一句,但嘴角的笑意只升不降。
……
迷迷糊糊之中,文鸯感觉身上被一双枯老的手不停地刺针。
“师母……”
此时此刻,文鸯最想念的竟然是那个总是阴着脸的老妇人。
大概是她总是用最难看的脸色,做最温柔的事情。
就比如此时,照姑将一株株草药分门别类地摆放整齐,用不同的工具将它们炮制好,仔细地敷在文鸯青紫的伤痕处。
“哼,臭丫头就是爱吃苦,能吃苦的人就会有吃不尽的苦!”
照姑一边念叨,一边轻柔地为她敷药。
琼枝在一旁为她递水和工具,满眼感激地看着这个骂骂咧咧的老婆婆。
“婆婆,您救了我家小姐!真是大好人!”
照姑对这个喋喋不休的小丫头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制药和施针。
不一会儿,文鸯悠悠转醒,她抬了抬发麻的手臂。
“别动!”
熟悉的沙哑声音响起时,文鸯感觉眼睛发酸,她忽然很想哭。
“师母,是你吗?”
“不是我。”
照姑没好气地回答她。
“师母,我好想你。”
文鸯伸手抓住她苍老的手指,眼泪一瞬间就洇湿了枕头。
“哼…”
照姑只是冷哼一声,没有将手收回。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呜呜呜……”
琼枝在一旁用温热的帕子为她擦拭着额头,压低声音啜泣。
“没事,我还好好的呢。”
“哼,老婆子我差点就把你拱手送出去了。”
“谢谢师母!”
文鸯知道照姑是刀子嘴豆腐心,因此也不会在意她对自己的冷脸。
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