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听说您是善解疑难杂症的医科圣手,为何会无法?”
照姑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
“你就是这孩子的母亲?”
“是。”
“哼!”
裘氏被照姑这个不屑的态度所激怒。
“你这是何态度!两位大夫,这是那位有名的医师吗?别是什么人假扮的,再过来诓骗我们,白白耽误了鸯儿的治疗!”
金大夫和林府医互看一眼,还是金大夫先一步上前来打圆场。
“是的是的,照姑虽然脾气古怪,但她最擅长辨认疑难杂症,我们兄弟俩认不出来,想必她老人家有办法。”
金大夫说完,赔着笑望向照姑。
“您说呢?”
“哼!”
照姑一个眼神也不给他,语气冷硬地开口。
“这丫头的病说到底,责任其实都在你这个娘身上。”
“我?”
裘氏疑惑,怎么可能是她的问题呢?
照姑瞥了一眼门外,裘氏顺着她的眼神向外看,只见文昭恪扒着门框露出一个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
“若你能够约束好你的二儿子,恐怕他也不敢带这丫头乱跑,以至于不知道落到了什么人手上,中了这西域奇毒。”
裘氏仓惶地后退两步,声音几欲哽咽。
“我…”
她再次望向门外,文昭恪已毫无踪迹,但大家都知道,他就在院中,不敢踏入阁中。
或者说,他不敢看到文鸯的样子。
文昭恪在院中来回踱步。
他根本想象不到文鸯究竟经历了什么。
当时,文鸯昏倒在大门口后,再清醒过来便失忆了。
他以为文鸯只要恢复记忆了便好,其实这样失忆也不错。
她和他就当重新来过,只要文鸯不再欺负婉婉,他愿意把她当自己的妹妹来对待。
可没想到,婉婉竟然会寄回来一封带着断指的信。
而文鸯看到这断指后,竟然失心疯般追着他要杀了他。
最后,昏倒在所有人面前,一睡不醒。
文鸯刚昏倒时,他还庆幸无比,觉得她终于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