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捕文书,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我便‘买’了一个过路娘子的帷帽。”
果儿说着,回忆起当日的场景,却因匆匆一撇,只记得那是一个眉目温柔气质沉静的少妇。
薛和沾连忙追问:“是什么样的娘子,你可还记得?”
果儿沉吟道:“若硬要说能记起的特点,大约就是那女子肤色不甚白皙。”
果儿努力回忆着,忽地想起什么,又道:“她当时在货郎那里挑选燕儿窝,应当是一位母亲。”
薛和沾从果儿手中接过帷帽仔细嗅闻片刻,又拿过丝线闻了闻,忽地问果儿:“娘子可用桂花油梳头?”
果儿摇头:“我没有这个习惯。”
果儿发质油亮顺滑,平日里并不需要桂花油等物顺发。
薛和沾含笑道:“白驹嗅觉的确比我强些,我是在帷帽上闻到了淡淡地桂花油香气,才能分辨出丝线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味。”
薛和沾说着,又自言自语般分析道:“一位用桂花油梳头的年轻妇人,与秦长明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他的新妇?”
薛和沾说着,又问果儿:“娘子那日是在何处遇到她的?”
果儿想了想,道:“我对长安地形还不甚熟悉,但我那日从东市赶回胡玉楼,应当是在平康坊东回,只是第几曲尚不确定,待重走一遍当时的路,我定能指出那个位置。”
薛和沾颔首:“那我们即刻动身。”
前往平康坊的途中,石破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少卿,若那妇人只是恰好路过,并非平康坊人士呢?”
薛和沾摇头:“按照秦长生所说,秦长明离家两年,若他是离家之后才娶了新妇,就算两人很快就生了孩子,如今孩子至多也才一岁。家中有如此稚龄幼童的妇人,出门通常不会离家太远。若我猜的不错,他们一家应当就住在平康坊东回。”
石破天和随春生都觉得薛和沾分析的有道理,频频点头。
果儿又有了新的疑惑,看向随春生,问道:“春生,我记得你同我说过,长安城东贵西富,幻师大多住在西市,为何这个秦长明反而住在东市附近的平康坊呢?”
随春生也疑惑起来:“是啊,这平康坊西回住着花楼娘子们,东回住着浪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