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能如此随意地和自己提离婚的理由。
她的确是有去医院看过陆淮,但也只是待了一小会儿而已,除此之外她都在公司里忙得团团转。
谢欢虞双手环胸,神情倨傲地看着男人,
“许晏殊,胳膊拧不过大腿,你觉得真的有律师敢替你打离婚官司么?就算真的有,胜诉的几率又能有多少?”
谢家有一支专属的律师团队,集成了京都所有的精英律师,这些年来从无败绩,因此外界的人都不敢轻易地和谢氏对簿公堂。
许晏殊一阵气结,随即怒不可遏地追问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不想光明正大地和陆淮在一起吗?”
“我当然想啊!”谢欢虞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随后笑得一脸玩味,不紧不慢道,“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折磨你,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明明是他想要始乱终弃,还在这里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成全她和陆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应该在陆淮刚回国的时候就提出离婚。
这样的说法让许晏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谢欢虞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极端偏执。
僵持之际,一道铃声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喂,许先生,你奶奶不见了!”
许晏殊豁然从沙发前站起身来,“怎么会不见了呢?徐姨人呢?”
“徐姨不是前几天就被谢小姐给叫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