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天,许晏殊接到了王医生打来的电话,他再次开车去了疗养院。
“根据我们的对比和小青的描述,当天进入房间的人可能是陆淮陆先生。”
果然
对此毫不意外,许晏殊了然地点了点头,眼眸深处有一点沉思之色。
除非拿出无可否认的证据,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更别提让他为此付出代价了。
“所以录像真的不能交给我么?”
“抱歉,许先生,这个是我们的规定,”
王医师推了推金丝眼镜,不假辞色地说道,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旁边的抽屉里带出一个透明密封袋,
“这个是我们的人在打扫房间时看到的,另外还注意到老人家的轮椅扶手上有些痕迹。”
“我已经让人将轮椅单独放起来了,如果有必要的话,你随时可以让人过来取证。”
许晏殊将信将疑地接过,里面装着的是一枚蓝色耳钻,看清之后整个人的气场骤然变得低沉起来。
这东西就是陆淮的!
他记得这枚耳钻,是去年谢欢虞花大价钱找人从国外定做,送给陆淮的生日礼物。
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几乎不存在着不小心掉落的可能,至于轮椅上的痕迹,大概也都是陆淮留下的。
眸底蔓延起浓重的暴虐情绪,许晏殊冲动着马上去找陆淮对峙,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谢你,但我想请你暂时对外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东西,”
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许晏殊抬头看向王医生,临了又多说了一句,“包括我家属也暂时先不要透露。”
“好,我知道了!”
——
关于陆家破产的事情,谢欢虞本来打算就此揭过,而当他再次面对陆淮时,却又不自觉地将话问出了口。
“既然你早就知道是我爸……那你为什么从来都没在我面前提起过呢?”
亏得她还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坦白,结果这人一开始就知道了。
“我太了解你的个性了,如果我提起的话,会加重你的心理负担,可这件事情明明和你没关系。”
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