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边话音堪堪落下,谢君阳就意味不明地低笑出声,随即似笑非笑地望着许晏殊,
“晏殊啊晏殊,好歹你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但凡是,那也是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的。”
明显察觉到对方咬重了‘代价’两个字,许晏殊眸光微顿,早就看透了谢君阳的真面目,所以也就不意外这番威胁。
可他许晏殊也不是胆小怯弱之人,断然不会因为这样的敲打就改变自己的想法和决定。
“我只是……”
“好了,不回老宅就不回老宅吧,你们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空间,而我觉得等再过段时间,你们就可以着手要孩子的事情了!”
许晏殊抵触的皱了皱眉,心知肚明对方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也厌恶透了这样强有所难的安排。
他抬头看向谢君阳,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临了却又犹豫了。
眼下他正着手要收拾陆淮,如果在这个时候和谢君阳撕破脸,他的行动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限制,甚至于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哦,那我先过去忙了!”
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谢君阳微微颔了颔首,目睹着许晏殊转身离开。
胳膊注定拧不过大腿,再有能耐也只是无权无势的毛头小子,他不相信许晏殊还真的敢和自己对着干。
忌惮着场面会失控,谢欢虞一直守在会议室门口,眼见着许晏殊从里面出来,她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顾忌着人多眼杂,她一路跟着许晏殊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之后才开口询问说道,
“你刚才为什么要在爸爸面前那么说,难道……”
许晏殊正憋着一肚子火,闻言回头冷冷地扫了谢欢虞一眼,冷声反问说道,“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们谢家?”
这父女俩都是一丘之貉,从来都没把他当做人看,想方设法地从他身上榨取价值,同时还忌惮着自己有朝一日会脱离控制。
此前这女人总阴阳怪气自己在谢君阳面前装模作样,眼下似乎又想让他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