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会议室里,谢君阳一脸阴沉地坐在主位上,说话声震怒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谢欢虞被吓得一哆嗦,只想着给许晏殊一点颜色瞧瞧,却忘记了如果闹得太大的话会被父亲知道。
谢君阳转头看向站在另一边的许晏殊,“如果你想暂时搬出去住几天也行,我……”
“不是暂时!”许晏殊斩钉截铁地打断说道,“我肯定是要和谢欢虞离婚的,所以我不会再搬回去。”
假如任由这老狐狸和稀泥的话,离婚这件事情又要被拖后了。
话音落下,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冷寂下来。
谢欢虞抬眸恶狠狠地瞪着许晏殊,这个男人简直太过分了,此前自己分明就已经向他低头了,他却还是要这样堂而皇之地给自己难堪。
“许晏殊,你别……”
“欢虞,你先出去吧,我先跟他谈谈!”谢君阳自顾自地出声打断,一边摆了摆手。
谢欢虞只得灿灿收声,有些不乐意地撇了撇嘴之后就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许晏殊,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般……”
许晏殊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不想再继续听对方威胁自己,他索性直接亮明底牌,“谢董,你还记得一个叫做何文的人么?”
或许是有些操之过急,但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而何文本人也不想再过东躲西藏的生活了。
何文?!
谢君阳闻言顿时一愣,随即眼神就变得忌讳如深起来。
他有心想要斩草除根,只可惜被何文逃过了那场火灾,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你找到他了?!”虽是询问,但谢君阳的语气却是充满了笃定。
许晏殊没有出言否认,却也没打算要再透露些什么,有时候点到为止的效果往往是最好的。
谢君阳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何文手里可是握着不少关键性的东西,所以当年他才会下定决心除掉对方。
而这许晏殊敢直接将这话和自己挑明,想必手里不仅仅只有何文这一个筹码。
“缘尽就散,婚姻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