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支开她?
谢欢虞有心想要拒绝,却率先对上了父亲不容置疑的目光,她只得认命地转身上楼。
许晏殊快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眼角的余光刚好扫过那道快速走过的背影。
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然而他却没打算点破。
转身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许晏殊直接开门见山,“谢董,都说洁玲还需系铃人,”
“当初我和欢虞的婚事是由您做主的,现在我们要分开了,也应该是你出面做主。”
谢欢虞已经摆明了不肯就范,与其和她继续拉扯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找谢君阳对峙。
谢君阳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语气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想必你也知道欢虞一向是个主意大的,我……”
“集团的财务一直存在很大的问题,要是被税务局查到了,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话音落下,谢君阳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个彻底,沉默片刻之后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许晏殊,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只是真要这么做的话,你觉得你能独善其身么?”
“有句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许晏殊不假思索地开口说道,眉宇间是一片坚毅之色,“反正我现在也都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最坏的结果只不是坐几年牢而已,但您就不一样了!”
丝毫不意外老狐狸会这么说,而如今的情势就是看谁赌得。
相比于自己孑然一身,他肯定更加不敢冒险,谢君阳肯定能拎得清这里面孰轻孰重。
好!好得很!
谢君阳怒极反笑,深沉的眼眸里迅速闪过一丝狠辣。
早在这之前就见识到了这个许晏殊的骨气,却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将事情给做到这个份上,真不愧是他谢君阳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我知道了,有时间我会试着和你沟通。”
“相信您一定能说服他的。”许晏殊的语气莫名笃定。
都将话给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可不愿意被这样模拟两可的答案给打发,否则今天这一趟就算白来了。
点到为止,许晏殊自顾自地从位置前站了起来,敷衍地向谢君阳招呼了一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