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折海里。”
“他们回来都给我道歉了……”张鑫说话慢慢的,眼里带了些雾,像是释然,“这都多谢你们。”
沈杳和容景笙都是不擅长接受他人感谢的人,对于这一切有些局促似的,拜别了张鑫,找了个客栈住下。
“师尊,我们下一个地方去……”容景笙本来还在和沈杳说话,下一秒住了口安静下来,神色微微警惕,闭上眼感受了一会四周后又仿佛释然,“晚上,有老鼠。”
“明明应该很出名的,怎么总有人低估你?”这么说就是派来的人实力不太够看了,沈杳叹了口气,心下吐槽那些人傻,没见过猪肉总听过吃猪肉的感受吧,怎么派出来还是杂鱼?
“把鲛珠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有人从窗子跳进来,一身黑衣警惕非常,但是面前的人半分恐慌都没有,甚至称得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如同看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他藏在面巾下的表情微微僵硬一瞬,下一秒又狠厉下来,“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诶诶诶你轻点……我说!我什么都说!”黑衣人欲哭无泪,也没告诉他这人这么猛啊,几乎是在他出手的瞬间强大的灵力就压制住了他,他动弹不得。
细碎的灵力渗透进他的毛孔,胡乱的在身体乱窜,带来极致的痛感,像是在噬咬着他的肉体,疼的他眼泪鼻涕一起掉,到最后终于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