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涌动,越来越强烈。
姚诗受不了这种心脏膨胀的感觉,又艰难的睁开眼,可朦胧的光感刺痛着自己的晶状体。
男孩无奈的揉了揉眼,皱着眉头勉强将眼皮撑开,强撑着身子,挣扎了一会,才缓过来。
当姚诗将身旁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因午睡颓靡的精神总算是有了些活力
姚诗抬头,墙上的表指到了九点。这是场大梦,从中午开始,随着这场特殊的梦旅到了晚上。
白歌大概已经到家了,如此想着的姚诗透过窗户观察着晚景,想寻找刚才朦胧光感的源头。
若是平常,姚诗还是蛮期待见到这个话少的女孩,毕竟算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熟人,且自己所有关于升华者的信息也大都从白歌和诸葛泽身上得来。
诸葛泽大部分是带着科普性质的介绍,白歌大部分则是在关心自己的异常状况。
这种关心虽然带着监视性质,同时也给姚诗带来一丝家的归属感,这种感觉很微弱,同时又在姚诗以往未感受过这种感觉的生活中,弥足珍贵。
姚诗在窗户外看到了一道城市的分割线——
远处的繁华地段如同不夜城发出澄黄色的光,而与自己头上冷漠的黑对比,朦胧的光感印显在分割处。
白歌的住所虽然不小,但是位置偏僻,中午背光,晚上铮明,难免受影响。
所有的,与姚诗的梦相映,似乎都在预言即将到来的风暴,无论是姚诗的,还是这座城市的。
姚诗未经白歌允许介入关于升华者的案件及天灾,这是白歌的禁区。即使诸葛泽和自己保证过没问题,姚诗也觉得今晚上势必有一场波澜。
被白歌训斥或者教育其实没什么,姚诗只是不想让白歌生气,或者说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这个临时监护人。
自己能从那次事件活下来,能有地方住,有生活费,有学上,能快速的融入这个社会,大部分都是依赖白歌的帮助。
姚诗虽然也对白歌说过很多谢谢,但姚诗也知道那种口头性的东西没有实际性意义。
没有关系链带,那么自己需要有某种价值,值得别人为你这么做。
姚诗当年在老舅眼里的价值就是获得父母寄给自己巨额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