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诗觉得自己人生挺荒谬的,病恹恹几年,沉睡几年,醒来之后又游离在现境与升华者之间,应对该死的梦,和处理各种麻烦的人与事。
但如果让姚诗知道未来再做一次选择,姚诗还是会接过男人手里的钱,在这个对自己不是很友好的世界潇洒一番,昂贵的食物,禁忌的酒与烟,只看见过大门的网吧,酒吧,ktv,再把剩余的钱通通捐给那毫无一点用的基金会。
虽然对不合年龄的自己这些地方除了喧闹就是无趣,但多多少少自己实现了一些愿望,消了许多遗憾。
也对自己所生活的这座城市有了那么一丁点留念,以至于在进入麻醉前姚诗还想象着如果自己没有这样的病,以后的人生该是什么样子。
但有个地方,姚诗对它是没有一点好感。
医院,姚诗消磨过无数痛苦时光的地方。姚诗打心底里对这个地方没好感,不仅仅是以前,还有现在,谢馨然接二连三牵扯进天灾的事都与医院离不开关系。
还有那个凌晨,姚诗随着鸦找到谢馨然,而谢馨然一个人落寞的在医院门口,后来在火锅店鸦将自己所作为的界限划得很模糊,不过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种恐怖的威压来自于半夜独自eo的谢馨然。
还有现在,这该死的医院大厅里簇拥着无数的怪物,被毒牙全身包裹的姚诗和只一把手枪的武俊被前后夹击。
地板不是瓷砖,而是遍布蔓延的血管与浆至,整个甬道被腥红色感染,而一个个人类模样,穿着病号服的丧尸,如浪潮般将两人包围。
这些是怪物能否划于人类的范畴有待商榷,姚诗也得知武俊口中的拯救它们的方法,每层楼深处都会有一个类似心脏似的囊泡,猩红与腐烂的浆质在囊泡里流动,摧毁它,当前楼层的丧尸就会陷入昏迷,同时下一层被血肉封住的门也会开启。
尽管囊泡很脆弱,但姚诗与武俊皆被它死亡迸发的浆液烫伤过,不是温度上的烫伤,而是髓质的深度,高度腐烂的髓质带有强大的腐蚀性,姚诗凭借甲胄还好,武俊直接被腐蚀掉一块血肉,本来右手持枪的武俊只能勉强左手持枪。
出姚诗意料的是武俊战斗力并没有下降很多,似乎是靠着自己的序列,单手持枪,利用一些铅弹也能帮不少忙,不过主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