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站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的城市。
巨大的圆桌上,侦探对面的白发女人起立,斗篷下那白的有些令人不适的手接过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一枪,无事发生,面具下的人没闭眼。
两枪,无事发生,她的淡漠与冷静不像一位赌徒。,侦探感觉那种淡漠的眼神自己好像见过。
此时空气有些安静,侦探无法想象其他人的表情,而自己却在每次扳机响起的时候有些胆颤,
“可以停了。”荷官为她推出一些筹码。
但她并没有将筹码归拢到自己面前,再次举起了枪,手指又搭上了扳机。
三枪,四枪,五枪,没有任何间隙,每一枪都代表着极致的疯狂。
侦探释然的笑了一声,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她的选项里肯定没有自己会失败这一项。侦探不知道接下来的赌局,自己会不会遇上她,再望向她时有了一丝畏惧。
“好。”荷官鼓鼓掌,为她推了一大堆筹码。侦探敢打赌,那些筹码即使是弃牌,也足够撑到牌局结束,但又转念一想,这是赌局中的借贷,利息只会比本金更多。
“还有谁要借贷吗,本局游戏只有一次。”
“我。”一位将自己大部分筹码下注壮汉的眼镜男人起身,他的身份像是商会的会计。
“好啊。”荷官笑眯眯的将女人面前的枪拿过来,没有任何动作,又将那把枪递过去。
“什么意思,这把枪不是……不是已经开过五次了吗?”
“没有意思,违反规则的话结果你知道的。”
荷官一脸微笑,众人都知道那微笑下就是个催命鬼。
“你想我死是吧!不对——是骗我的是吧,其实枪里根本没有子弹,对吧,肯定是为了考研我的勇气是吧……”男人先是怒吼,突然又怪笑起来,可迟迟不愿意接过枪,可惜他没注意荷官脸上的微笑在消失,侦探感叹道。
“砰。”笑容停滞的荷官帮男人开了枪,血溅在墨绿色的牌桌之上。
场上已经失去五人,侦探也不知道最后要淘汰几人,还是仅剩一人,只能小心的运用着自己的筹码进行接下来的牌局。
而接下来的十场牌局,倒是没有人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