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下车的女巫一起看着马车离开,离开这无人的街道。
剩下的,或许刚刚开始。
“唉,别跑啊。”无暇理会侦探脑子里的不着边际的推理,黑发的姑娘看着四下无人便早已依照记忆中的一条隐秘道路离开。
时间在这个蒸汽与征服刚刚开始的时代总是不够用的,用来赶路,用来问询,用来被天灾下的规则影响,总之那斜日下产生的影子已经回到了昨日般能将略显矮小的女孩拉到和侦探一样高的程度。
刺眼的光,破开尘灰,穿过那绿色的囚笼,作为钥匙打开了一扇古朴的铁门,照到了旧庭院,一个历史上可能存于某位教皇的庭院。
“等等,你是什么时间换好的斗篷。”
“刚刚。”
“这玩意你能放在哪里。”
“女巫,的,神秘,小空间。”感受到侦探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女孩把兜帽拉上去,有些不想理睬这个男人,“战斗,需要。”
侦探本想再说些烂话,可下一刻,两个渺小的影子在一扇巨大的门前停住了。
“女士优先。”
“你先。”
“你比较熟悉。”
“你,抗揍,一点。”
侦探和女巫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向对方,黄褐色的帽子对上黑色斗篷带的兜帽。兜帽的漆黑与不知何时换回来的白发组合略有些显眼。
显眼到侦探叹了口气,走向那在哀败的绿中显眼的黑色大门。
两个人的背后是由墨绿色的布织成的一番遗失的光景,岁月给破旧的前庭留下的是四散的废弃石砖与残缺的雕像,在岁月的痕迹之上是绿植,从铁门,到周边的金属围栏,到将整个庭院形成围城,肆意生长的绿植。
终究是中间的教堂在岁月中还余留些神的威严,没有让那绿色的窃者生长的太高,只只从地面伸上几米。
除了那扇大门,在岁月中纯白变得灰白的建筑都围上了几米的绿植。
“有点不对劲。”侦探走上前去,望着没有落灰的门有些踟躇。
那黑是普通的黑,黑到没有一点亮色,没有一点不寻常,无比普通,它也是完美无瑕的黑。没有破败,没有缺口,没有灰尘,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