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工具,一个崭新的的打火机,一套刀具,一套镊子等医学用具,还有零散摆放的几个针筒。
在镜子里的人完全换了一副面容之后,侦探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一扇门,在侦探背后的门。
狭长的甬道不带一丝光,但侦探熟练的进入,进入之后摸着黑往里走,无比熟络,没有任何阻碍。
光完全消失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每一次喘息伴随着步伐开始紊乱,开始加速,一秒,两秒,直到整个通道里只剩男人粗重的呼吸,而在光出现的一瞬间,男人的呼吸声又开始平稳。
只是一个小小的起伏,下一刻出现在光里的男人一脸木讷的看着那扇上锁的门,摸索着钥匙,钥匙在哪里呢,男人低头,可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那一包该有的多余的东西。
男人有些头痛,他不知道钥匙在哪,还要再上去拿吗,男人转身望了望还是不带一丁点光的甬道,深吸一口气,拿出钉剑将整扇门刺穿。
倒霉的事接二连三,那个平时无比锋利的钉剑在这扇老旧的门前仿佛再无往日的荣耀,它陷在里边了,就如同侦探陷在这座城市一样,有着朋友,有着该死的道德和责任。
侦探还是没有选择回头,所以再当侦探进门时,整个人已经披上了猩红色的甲胄。
上锁的房间开门时却没有任何尘埃,只有一张地毯,暗红色的地毯的尽头,是一口棺材,透明的水晶的棺材,在棺材里的,是一个长眠的女人。
男人秉着气息缓缓地向前,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怕惊醒那个睡着的女人,尽管他知道她是不可能被吵醒的,他向前,一步一步向前,小心翼翼的喘息着向前,此刻他布满血丝的眼里只有那个女人,终于,经过了无数漫长的呼吸过程,他到达了那个水晶棺前。
男人先是俯下身,想看看女人的面容,后来觉得这样不太合适,想半跪着观察女人的睡颜,可弯下身子又会惊起太大动静,男人只得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看着女人,一个年轻漂亮娇小的女人。
说是漂亮,倒是有些轻视这个金发面容精致皮肤姣好到如同一具玩偶的女人,可无论她如何漂亮与美丽,她就沉睡在侦探的面前。
男人想抚摸她的脸庞,可手在触到她带着一丝红晕的白皙脸颊时却被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