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这样做不可吗。”女孩穿着姚诗人道主义搞来的雨衣,注视着走在前方打着黑伞的姚诗。
“有些时候不是非这样做,而是只能这样做。老谢,很严肃的和你说,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我能接触那些东西,我能杀死那些东西,你不能。”
“也许我可以……”
看着女孩有些犹豫,姚诗有些无奈的走到前方一处避雨地,虽然那个有些长度的檐下也都是水罢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姚诗从兜里掏出一小块黑色的皮质,老谢可能还不知道它是些什么,但是姚诗知道那是自己从那些遗留物中搞来这么一块,不出意外,这块东西就是变异的髓质的固体形态。
准确的来说,髓质这玩意能以固体凝结浓度已经相当高了。
少年对着谢馨然摆出了一个就此停下的视频,随后掏出腕表“这是统辖局新设备,具有监测功能,它和盖革计数器一样,遇见放射性的元素会响。”
盖革计数器谢馨然可能会听不懂,但是放射性她还是知道一点的,便按着姚诗的指示,离得有一段距离。
姚诗调制好腕表,把手腕放到那已经被水埋透却不沾湿的固体一旁稍微远处。
“哒—哒—哒—哒”间断的声音不断的响着,声音很小,但在嘈杂的雨中又有足够的辨识能力,一点一点,听的人心颤。
姚诗把手腕靠近那块髓质,腕表响声逐渐放大,同时间隔也开始缩短,当姚诗把手腕离到它一旁时,腕表发出蜂鸣。
“10距离普通人是半个小时,你会流鼻血,然后一个小时身体有些不适,两个小时皮肤开始溃烂,三个小时你的七窍会有流血。你可能认为这些玩意很神奇,但是以我们现在眼光来看,它们就是放射性元素。”
“但只有接触它,才不会怕它,不是吗?”
“还能是我这种正常人的概率是百分之一”
“我知道了。”姚诗从女孩的语气里没有看到悔改,而是决绝。可现在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姚诗还能把髓质塞到她的脸上让她试试滋味。
这不现实,但总有更现实的。
两个影子藏在更大的阴影之中进入一座大楼,好在室内是有光的,炽白的光亮过于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