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个鸡毛,谁有白泽趋利避害。”诸葛然试图拽过歌者的衣领,却被他躲开,扑了个空。
“那我敢承认。”歌者轻轻的笑了笑,再为两人添了茶。
“我也敢。”诸葛然将茶饮尽,他不会因为这个问题犯怵,却又掉入了歌者的另一个陷阱。
“你敢人类却不敢。”歌者走向前,去关上屏幕,为两人倒了最后一杯茶。
沉默,间隙的沉默被门外的风婆娑着铁墙与玻璃,锐利的声音与沉闷的气氛交错所打断,怪异,尖锐的声响,和这变换的话题一样。
“思考这些没意义。”诸葛然尝试打破僵局,可这场话题就如同歌者所言,人类本身就是谬论。
“有意义,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你的师妹对这孱弱的族群那可悲的同情心,学学静除机关不好吗,他们就深知自己的特权是建立在族群的愚蠢与弱小之上的。”
“那用你的逻辑,她做了这一些都是为了彰显她的正义。”诸葛然笑了笑,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可配上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笑容带了些琢磨不透的轻蔑。
“差不多吧。”歌者靠在门边,一脸无所谓。
“那你为什么还要反水,跟她干这么多。”诸葛然问道,这次可是歌者掉入了自己的陷阱。
真的是陷阱吗,有待商榷,诸葛然拿歌者做的事来反驳歌者的逻辑,但歌者如果只是口嗨两下,随便嘲讽两下,口中抱怨的牢骚都没有什么意义。歌者想到这,又望向诸葛然,可能这个男人真如他所言,他快死了。
“舍命陪君子。”歌者引了一句古言,而这个君子,也只有白歌能担得起,不过她肩上的担子好像偏向于君王。
“谁是君子。”
“你们这个孱弱愚蠢的族群。”
“你真有意思。”
“有意思的也是你们这个愚蠢孱弱的族群。xx的,就因为一些发生在天台的小型天灾,把南城所有的天台封了,那一个又一个代表惨剧的天台被封锁了,但只是摆脱一些无辜者罢了,再说了重心是一个天台吗,这只是一个选择,一个忍受不了就可以一跃而下的选择,体面的死法有很多,摔死并不好看。”歌者有些愤怒,他生气的并非是口中所说的,而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