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呢,看着他手里提着的一箱酒罐,诸葛然有些哑然。
“这叫防患于未然。并不是那么多人都想去死。”诸葛然不在乎的撕开塑料袋,将手中的易拉罐拔出,把那冰凉的罐子里的液体哗啦啦的往自己嘴里倒。
没有味道,也没有气味。
“也包括你?”歌者的埋怨与怒气并未消解,他更加狂暴的喝着酒。
“这只是一个更好的选择罢了,想上来总能上来这个天台的,你不也是上来了。”歌者看着失去触感的诸葛然其实也在想,诸葛然来这里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想一跃而下的解脱呢,想到这里,歌者就忍不住开始推断诸葛然死后的一幕又一幕,他无法想象第一个要死去的人是诸葛然,毕竟谢馨然和安安,那两个天灾的帮凶都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那你呢,在这里,观着别人的死生。”第二罐酒,说实在的,失去触感,诸葛然打开那铝制的罐子有些困难,一不小心就把手中的罐子撕碎了,酒,橙黄的酒液顺着伸出的手,流向天台之外。
“补充一句,也观着你的生死。”嘴上严厉的歌者,去接过诸葛然手中的酒,为他打开,替他感受冰凉的温度。
“好好好,观着我的生死。那大夫你看我现在是生还是死。”诸葛然又灌下一大口,却毫不所知,这代表表着他最后一点触觉消失。
“你身体的各种感觉在消失,同时你的生命在被借走,它在流失。和酒一样。”歌者轻轻挥手,手中的易拉罐变成透明,里边的酒液只剩下一半。
“看的还挺准,其实你说的残酷直白些也无妨,我不否认自己在进行夏国的传统——薪火相传,传承诸葛家的薪火。”诸葛然掏着耳朵,现在他的听觉也在逐渐减弱。
“那种事情,不应该是某种繁殖行为吗。”歌者在试图缓解诸葛然对于死亡的恐惧,但歌者却又看不到他那一丁点儿的畏惧之心。
“又在开玩笑了,你应该听说过,甚至你应该见过,夏国的旧族一般都是一群孩子,然后同族相争,活下来的最强大。”诸葛然轻轻划开指尖一道细小的伤口,毫无任何感觉,痛觉也消失了。
“我知道,九子夺嫡嘛,只不过手段更惨烈一些就是了。诸葛然,诸葛泽,那位应该是你的弟弟?”歌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