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丁文说清楚之后便放心的走了。
现在去接十安还太早,她在街上有些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但脚步却不知不觉的将自己带到了二前街。
一晃十安来药铺已经半年有余,最开始时还只能做些洒扫清洁、挂膏药幌子的杂活,但他本就通晓药理、药性,很快的就将抖子拉的熟练。
每个斗柜中有几味药,花、种类多是摆放在几层,根茎类又在何处,哪几种药功效相近可以替代,哪几种孩童最好不要吃他都熟记于心。
药方拿到手里最多半刻钟,他就将各位药材称重、打包好拿给孙光检查。偶尔缺少哪味药材时,他拿着药单跟师父说明,他从不主动多言,但师父有时也会问他,这药物起何作用,该用何种替代,他便将自己判断的一一说明。
有几次他按照单子抓药时,看到师傅站在帘子前看着他,他便有些忐忑。晚上他讲此事说给孙光听,孙光笑了下,说道,师父那是发呆呢,他要考你是否熟练,拉斗子是否偷懒,根本不用看,在后面听你拉斗子的声音就知道了。
时光安下心来,之后诊室无人时,师父偶尔也在堂前,十安只做自己的事,抓药、打包、拨算盘算账、记药单做笔记,总之不慌不忙、井井有条。
每隔半月,他们会在店铺后面炮制药品,将缺少的药材补齐,或者打粗粉做药丸或者研磨药粉、药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