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但是一听到“宴席”两个字,也都猜出了大概,都低着头,默不作声。孙尚书看了眼二皇子,二皇子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这时候他不能出头,一是还不了解具体情况,再是现在他风头正盛,弄不好会让父皇心生怀疑。
二皇子低着头,眉头微皱,却心生戾气。他压了压情绪,劝慰自己,既是谣言必定不实,何必想它。只是那造谣者,为了什么呢?该不是惦记上了静婉吧……
梁帝虽然对要腰牌的来历还心存怀疑,但是因着前因,对许泽林的猜测心中也认同了大半。
“许爱卿,快快请起。”梁帝说着,看了一眼乾公公,乾公公忙下去,扶起许泽林,道:“陛下体恤大人,定会给大人一个说法的。”
梁帝轻咳了一声,朗声道:“此案交由京兆府查办。萧爱卿,朕限你十天查清此案,案件结果直接报于我。”
萧廷之忙出列行礼,道:“微臣领命。”
……
下朝后,梁帝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养心殿。乾公公为他端来一杯茶水,刚放在案几上,梁帝拿起连杯带水一把摔在地上,织锦地毯上瞬间洇湿一片。
乾公公唬得上前来,不停用巾帕擦拭着梁帝的手,怨道:“陛下,您怎能拿自己的身子撒气呢。虽说这茶水不很烫,也是有温度的。谁犯了错,您就训谁,可不能让自己这样动气。”
梁帝冷笑道:“他真是让我越来越失望了。你说,他除了占个嫡出,还有什么?德才一样也无。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市井手段。我原本也没打算把梁氏江山交给他的,只是还不到时候,就这么两年他连装都装不出来吗?”
乾公公一句也不敢接,只低着头听着。
“再这样下去,我看他皇子之位都难保。”又过了几息,梁帝冷哼一声:“朕还没死呢。一个个的野心越来越大,拱着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尽做蠢事。”梁帝说完,看向乾公公,道:“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老了,就希望平平安安的,不想有什么动荡,才把他们都养大了胆子?”
乾公公连忙道:“陛下哪里老了?陛下就是太仁慈了,希望国泰民安,也希望兄友弟恭。陛下不要再想了,等萧大人查出结果,你再考虑处置的事。”
乾公公劝了半晌,梁帝总算消了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