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许静婉有理有据的建议道。
许静婉要去医治沈湛,必须和母亲说明白。因为这段时间,母亲和哥哥们每日都来探望她,阿和更是担心的不行,一日要来个两三回。由于出了这事,阿和的生辰就没操办,只加了几个菜,煮了一碗长寿面。昨日许静婉又给他补了生辰礼。
许静婉若要去给沈湛施针,需要母亲给她打掩护,省的家人担惊受怕。
“你,能行吗?”许夫人有些不放心,问道。
“母亲不是一直夸我,说我穴位找的准、力度适中,比二哥都强吗?”许静婉笑道。
许夫人想了想,道:“也好。若你能救醒他,也是你们的缘分……”
许静婉知道,母亲这是应了她了,她长长舒了口气……
昨日傍晚,墨白就悄悄来过了。听蝉衣说许大小姐也才醒来,就没说请她给将军看诊的事,只是禀报了将军当下的情况。但是许静婉已经猜出了他的来意,因为自己和他一样的焦急。
现在得了母亲的允许,她便让银霜给墨白传话,她今夜会去给将军看诊。
墨白接到消息,赶紧找个借口,将两个太医放出了府,约好他们只需每日白天来,两个太医乐呵呵的应了。
天总算黑下来了。墨白赶着马车,带个身着紫色披风的丫鬟,去明月酒楼买菜食。
回来的时候,马车被一直赶进了内院,紫色披风的丫鬟被扶下车,匆匆进了将军房里。墨白提着食盒跟着进了去。
小丫鬟放下披风兜帽,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微微有些苍白的脸色,更显其娇弱。看这眉眼,不是许静婉又是谁?
许静婉轻轻走近,仿佛怕惊醒床上的人。此刻的沈湛双眼紧闭,面色青白,嘴唇暗紫,棱角分明的俊脸消瘦许多。
许静婉强忍着眼中的涩意,心中道:难道每次见你都要是这样的情况吗?那我宁愿不见你……
她收回即将抚上去的手,紧紧握着。过了片刻,她涩声道:“先号脉吧。”
她将披风摘下递给墨白,自己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先动手揭开被子,摊开胸前洁白的里衣,然后将用烈酒擦拭过的全套金针摆了出来……
等施完了第十套金针刺穴,已经是子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