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微笑着点点头:“安王已经多年不问政事,今日行为着实让人耳目一新。不过,以他的实力,这事不会是他一人所为,暗中定有人相助。”
许静婉眨眨眼,低下了头,一副思考的样子,实则心虚不已。这段时间,和沈湛之间的事,她一句都没向父亲透露。
许夫人听了则是一脸呆滞。前两日没去成庄子,她对夫君的说辞是,半路上马车坏了,搭个顺路车便回来了。她没有提沈湛,是担心夫君不悦。她知道夫君走的是纯臣路线,不喜与武将结交。何况,途中还有女儿同行,丈夫更会认为不妥。她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曾想,那日她们经历的事情,竟然会如此牵动朝堂。
许静安则是高兴的拍了下桌案,笑道:“这下好了。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待陛下把他下了大狱,我们也不用再整日的提心吊胆了。”
许大人看着二儿子,摇了摇头:“只凭这些,皇帝不会舍得把他下大狱的。”
“之前,他不是已经被罚禁足了吗?这次总不能还罚禁足吧?”
许静平沉思道:“太子身上的保命符多着呢,摘掉几个肥差,最后还可以废掉太子身份,贬为庶民。毕竟是陛下属意的太子,要想让他下大狱,这些,还真不够。”
许静安一下泄了气,急道:“若只是摘掉几个肥差,安王这状告的也没什么大意思。”
许大人微笑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安王既然站出来,挑起了这么大一件事,又怎能没有后手。打蛇不死,自遗其害。若只是这样,他今后还不得被太子一党生吞活剥了。”
说着,他一口喝净杯里的茶,又道:“我今天和你们说这些,是想你们今后不必再担惊受怕。或许,今后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会有人替我们除去危险。”
许夫人定定地看向女儿,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莫非,那个帮了他们的人就是沈小将军。那日心中的疑惑,今日也似乎隐隐有了答案。
许大人继续道:“现在,陛下摘了太子所有差事,将人禁足在太子府,配合刑部尚书查案。”
许静平闻言,微笑着点头道:“这个案子交由刑部,是个好兆头。崔尚书是个纯臣,刚正不阿,不畏权势,且深得陛下信任。”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