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事,我需要带此人出去作证。事情结束,我会将他送回,再由大师处置。只是,今日之事还请大师为湛保密。”
慧远大师点了点头:“大千世界,若要肃清污秽,确实需要些手段”,说着抬手拉了两下案边的红绳,门外随即进来一个小和尚,对着慧远大师揖了一礼,立在一边。
大师道:“你带沈施主去见十来,听他安排。”小和尚应了一声,等在一边。
沈湛起身一礼:“谢过大师。沈湛告辞,会后有期。”
沈湛从禅院出来时,墨白墨寒正等在院外。
“墨寒,你跟着去把人带来。”沈湛说着看了眼小和尚道。墨寒走后,沈湛活动了一下腿脚,又对墨白道:“那个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墨白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块腰牌,递过来。沈湛接过来仔细查看:黑色的铁质腰牌,图案和文字则镀了金,正面在繁复的蟠龙花纹间,刻着“东宫”两个字,背面圆环中间是一个“瑞”字。
沈湛递回腰牌,道:“打扫干净了,不要留下尾巴。”
“将军放心,不会有任何遗漏。”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殿外,墨寒也提着十来来到近前。墨白看了过去,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和尚,面容白皙,高挑身材,身体强健。此时,他被反绑着双手,正战战兢兢的看着几人。
沈湛只瞟了十来一眼,冷哼一声,带领几人匆匆下山了。山路上铺满了落叶,中间几个小和尚默默扫着落叶,几人走过去,他们头都不曾抬一下。
到了山下,十来被塞进了马车里。他看见车中端坐的沈湛,大气也不敢出,也不敢坐下,只悄悄蜷缩在马车一角。因为急于回京,墨寒把马车赶得飞快。十来被绑着双手,颠得在车里滚来滚去。他每次一滚到沈湛脚边,都被沈湛一脚踹了出去。在十来几乎要被踹散架的时候,马车终于到了将军府。
下了马车,沈湛对墨白道:“抓紧审,好好招呼着,别留下伤痕就行。”然后大踏步回了书房。
墨白应了声“是”,拖拽着十来去了地下刑室……
晚膳后,沈湛打了一套拳,回去梳洗一番后,还没回到书房,墨白就匆匆来了。
“将军,那个十来就是个软骨头,属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