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找她。
他跌跌撞撞的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洞口。但是洞里也是一片黑暗,看不见婉婉。
他心慌不已,声嘶力竭地一遍遍呼唤着,喊得喉咙生疼,却听不到回音……
可是,墨白何时来的?他似乎就在自己身边,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让他无比厌烦。
这小子不抓紧去帮他找婉婉,却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他想狠狠地训斥他。此时身上仿佛筋骨寸断一般,疼得他一阵阵晕厥。
最后,他实在挺不住了,又晕了过去……
墨白发现将军突然身体颤抖起来,浑身更是大汗淋漓。
他想起昨夜许大小姐的交代:“期间因为药浴和针灸的原因,将军会全身疼痛,会出汗,这是正常的。你可以用温热水给他轻轻擦拭,可以缓解疼痛。”
于是,墨白将水一直在火上温着,和莫寒每隔半个时辰换班给将军擦身子。
许静婉连着几个夜里给沈湛针灸,白日就困得不行。每日她都要睡到近午时才会醒。
陈若莹昨日来探望她没有见到人,以为她身体还没有恢复。放下补品药材,就去拜见了许夫人。走时说了她明日再来探望。
今日陈若莹特意来得晚些,许静婉依旧在补眠。蝉衣担心她见不到小姐会日日来,会暴露了小姐去将军府的秘密,就自作主张把她引进了内室。
“陈小姐,您看我们小姐,气色是不是恢复的很好。”蝉衣轻轻打开床帐道。
陈若莹近前,看到许静婉睡得很沉,便轻声道:“婉婉这几日吃饭怎样?还用药吗?”
蝉衣想了想,道:“小姐大多吃粥食,每日都能用上一碗。药也在吃。府医说,因惊吓后伤了心神,得多睡眠才能养着心神。”
陈若莹看着许静婉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心疼道:“婉婉吃苦了。你好生照看着,让她好好休息。缺少什么和我说,或许我家里就有呢。”
顿了顿又道:“等婉婉好了,你去告诉我。我再来看她。”
蝉衣一一应了,道了谢,将陈若莹送出院子。
陈若莹正要去拜见许夫人,就看到了路边站着的书礼,便道:“是书礼啊。有事吗?”
书礼忙施礼:“见过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