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真结实。”又压低声音道:“可是,小姐,我们来吃饭,您带着它有何用呢?”
许静婉一边用帕子包好匕首,一边道:“这乌漆嘛黑的家伙丑死了,又是个凶器。就是没什么用啊,我才要卖掉它。”
“啊?小姐,这个可是夫人给您的嫁妆,怎么能卖了呢?”
许静婉看了眼那两个侍卫,见他们只是看着她俩,没有动,又说道:“小祖宗,别说了。我们进了屋子里才说。”
蝉衣一下子捂住了嘴,不住的点头。
于是,主仆二人进了隔壁的月桂厅。
沈湛的确在松柏厅赴宴,今天表哥陈哲远为他接风,找了京兆府尹萧廷之和京兆府少尹林以诺作陪,这几人都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好友。时隔多年再聚,也是有着说不完的话,多是大家问,沈湛“嗯”“啊”答。
几人正喝着酒话旧,突听门外一声脆响。沈湛听出这是兵器的声音,一时以为是有人搞刺杀,待听到女子的声音,便放下心来。
几人心照不宣的停了话头,静静听着门外主仆二人的对话,沈湛却是越听越激动:匕首,他喜欢。
听到二人进了隔间,沈湛走到了墙边,贴墙继续聆听。他本就内功深厚,隔间的对话清晰地传入耳中——
“小姐,还是和夫人说过再卖吧。”丫鬟劝着。
“傻丫头,和母亲说了,她怎舍得卖?上次去庙里,大师说了,我险些遇难,是因凶光太盛。我就在家中寻找了凶物,这不就找到了它。哼,百辟狼牙,你听听这名字,一听就很是凶狠。这等凶物,父兄这样的文人是压不住的,得是那些个舞刀弄枪的厉害人物才能压住。”
“那以后若是夫人问起来呢?毕竟这原是夫人的陪嫁。”
“我就照实说卖了。反正已经卖掉了,母亲这样疼我,最多也就是说我几句。”
“蝉衣,你还说帮我,这就打退堂鼓啦?你说,是小姐我的安危重要,还是这个凶器重要?”
……
沈湛不再继续听了,他直起身,看向几位好友,道:“那匕首是百辟狼牙,若果真是,我一定买了它。几位兄弟且先喝着,我去去就来。”说着抱了一礼。
几人都知他喜欢收藏兵器,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