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咱们茶楼都卖一些什么层次的茶呢?”
“都是一些中低品的,包括罐茶和茶具。茶铺位置在西街,那里都是普通人家,我担心高品质的不好卖。”
许静婉想了想,道:
“黄伯,我想改改路子。我与母亲说,要让茶楼一年内收益翻倍。”许静婉忽略黄掌柜一脸的惊讶,继续道:
“咱们茶楼小,只做一样才能集中精力做出名头,吸引客人。我想二楼不再卖罐茶和茶具,都改成茶座,和一楼的大堂不一样,都做成供贵人会友谈事的单间。 ……”
黄掌柜双眼一亮,道:
“那茶品也要提一提层次……”说着,看了看面前刚刚蓄满的茶盏:
“像君山银针、蒙顶甘露、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 ……,我们就要都进一些。”
许静婉也笑着说:“嗯。这些好茶我们可要提一提价,那样可心的茶室总也值几个银子吧……”
说话间,白芷走进来禀告,瑞康药铺周掌柜到了,询问何时见。
黄掌柜忙起身,道:
“大小姐您忙,我先告退。这茶楼改造的事情,回头我再出个详细的章程,给大小姐过目。”
“好。黄伯先去做吧。下午我会过去看一看,顺便见见伙计们。”又回头对蝉衣道:“你送黄伯出府,再取一罐君山银针给黄伯带回去。”
这回黄伯没有客气,谢过许静婉,轻快的脚步的跟着蝉衣出去了。
许静婉起身,来回走了走,一边等着周掌柜,一边在心中感叹高门大户当家祖母的辛劳。
因着跟母亲学习医术,许静婉常去药铺,和周掌柜也很是相熟。在她看来,那就是个浸润的一身药香的乐呵呵的小老头。说是小老头,其实他也就三十五六岁,由于不爱打理自己,又整日和药材打交道,一身灰扑扑的长衫时常挂着几根药草,去药店的顾客都爱把他认作伙计。他喜欢研究药理,极少出诊,除非有疑难杂症或者是母亲派人来请。
很快,周掌柜拎着个篮子,进了书房。
许静婉笑道:“周伯是又给我带好吃的啦?”
周伯也笑了:“你伯母听说我要来,一早就好做了这些点心,说务必要带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