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武功极好,应该是他祖母教的,却一直不曾示人,这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我们哪里知道。”
太子皱起了眉头,不再作声。
看太子听进去了,皇后又继续道:“这说明,许尚书告御状一事,沈湛极有可能也参与了,加之张佑在酒楼的试探,说明许静婉和沈湛应该有关系的。这样,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张佑试探是舅舅安排的?什么结果?”太子问道。
皇后嗤笑一声:“当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喽。基本可以确定,沈湛是喜欢许静婉的,或者是他们两情相悦。男人啊,总是过不了美人关。都说沈湛孤傲清冷,还不都是一样。”
太子握了握拳头,咬牙道:“这个许什么婉的,也是个瞎的,竟然会看上那样一个丑陋的杂种。”
皇后冷笑一声,道:“你怎么关心起那个丫头啦?你不是应该考虑,怎么借助她来对付沈湛吗?再有,以后也不要‘杂种’不‘杂种’的,他可是和你一个父亲。”
太子在桌案上重重捶了一拳:“他的母亲与人无媒苟合,这样一个下贱胚子生的,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定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哼,那个许大小姐虽有仙人之姿,却如此不识好歹,也只能自食其果喽。母后,那我就来一出调虎离山,接着再来个瓮中捉鳖。”
太后点头道:“这事你不要参与,你只要好好的禁足,将来谁也不会想到你身上去。”
太子欣然应允了。看看天色不早,母子两人也说得差不多了,齐皇后又叮嘱了几句,就放太子回府去。
中秋节刚过,二皇子府新建的月灵轩挂上了彩绸,一顶精致的小轿抬进了皇子府,轿中正是二皇子的第七房妾室洪灵儿。
当初查看送上的信息时,二皇子妃一眼就相中了这个人和她的家世。她本人相貌平平,她的大伯父正是扬州最富有的盐商洪扶九。两淮地区产的盐,七成以上都经由他手运往扬州,再贩到全国各地。多年来,洪家积累了巨额财富,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