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湛喊一声:“墨白,备马,出发。”声未落,人已冲出了屋子。
墨寒和承影带人去接应青城山证人了,刚走两日。
墨白咬了咬牙,吩咐道:“含光跟我们一起走。管家去京兆府,找萧廷之报案,循着记号在后增援。”
想了想,他又快步追上沈湛,问到:“将军,用不用让人告知许府?”这时,几个小厮已经将马匹牵来,沈湛翻身上马,道:“不用。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语毕,双腿一夹马腹,恰如其名,追风真的如一阵风般的冲出了院子。墨白和含光的马匹也紧随其后,一路向西街方向驶去。
烟尘散去,街角暗处一个身影走了出来,看了片刻,转身走了。
片刻后,一辆马车在将军府门前停下,尚未停稳,秦伯从中跳了下来,吓得车夫连忙扶了一把。
门房迎了过来:“秦伯来啦,有什么事吗?将军不在府里,好像有急事,刚走。”
“还是晚了一步”秦伯喃喃道,整个人呆立着,如雕像一般。
平邑侯府。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匆匆忙忙进了府门,一路朝侯爷书房走去。此人正是侯府的一名探子,奉命一直监视将军府的。
“小的参见侯爷。侯爷,刚刚沈湛出府了,带着两人骑马走的,非常急。”探子一进书房就急切的说道。
平邑侯齐深看了眼来人,依旧稳稳的坐着,可是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透露了他此时激动地心情。
“你是说沈湛一行只有三人?”齐深微眯了眯眼,问道。
“是的,侯爷。只有三人。”
“好。你退下吧,继续在那里盯着。”齐深抿了一口茶,缓缓咽下。
一旁的齐兴有些激动:“父亲,看来这次真的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就是不用姑姑的人,咱们也是稳操胜券。”
齐深淡笑着儿子,道:“就是要打他措手不及。但是,兴儿,你说错了。现在,我们还不能说胜券在握。”
“为什么?我们以有心算无心,不仅布置周全,还抢占了先机。如此优势还不能稳胜吗?”
“首先,你真的以为沈湛就只去了三人?不,他一定还布置了人手。他会第一时间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