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声音占大多数。
“混账!”
夏紫虹微怒,“十六年前,你还是个一岁的婴儿,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紫虹释放出灵脉境强者威压,顿时叫许浩等炼器院弟子直不起腰。
“夏长老,当年宁长生做的卑劣事众所周知。”
白世成同样释放出灵脉境强者威压,与夏紫虹对峙,“我院弟子说的都是实情,你又何须动怒?难道你和宁长生那弃徒是一丘之貉?”
“白世成,果然是你!”
夏紫虹目光一凝,“是你让你院的弟子,来这里捣乱的是吧?”
“是又怎么样?”
白世成冷冷一笑,“我院弟子为院长仗义执言,有何不可?”
“你……”
夏紫虹沉了一会儿,旋即说道:“孟执是孟执,宁长生是宁长生,书院的规定,可没说离院弟子的子嗣,不许再入书院。”
白世成神情一滞,却是被夏紫虹说中要害,书院规定持拜师令者,除非是十恶不赦之人,或是其长辈有背叛书院之举,书院方才不会接纳。
可当年宁长生和向绝之怨,本就不清不楚,自然不在此列。
但白世成却不管这个,“书院是没明文规定,但是人心难违,我们炼器院一致反对孟执拜入逐日书院!”
“不错,我许浩第一个反对,弃徒之子,不配进入书院修炼。”
“把他赶出去,我等不愿与他为伍!”
“这等卑劣之徒如果进入书院,岂不给书院抹黑?”
炼器院众弟子纷纷声援白世成。
眼看场面有些失控,夏紫虹冷冷瞪了眼白世成,“白世成,我今日就带孟执入院,你奈我何?”
说着,夏紫虹抓起孟执的手,就朝山门走去。
“夏长老,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白世成冷冷一笑,话音刚落,便见山门内又有几名中年男人冲出,挡住夏紫虹的去路。
“夏长老,请你将此子留下,交由我们处置。”
“弃徒之子,不许进入书院,以免污染书院名声。”
“父债子偿,今日,还要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