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瞬间挣扎,他很快冷静下来:我不能这么做,我只是她的保镖……
谁说保镖没有资格抱的美人归?
阿七打开卫生间的灯,翻下衣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我真没资格,这幅尊荣,谁见了不怕?
他心里懊恼不已,默默关掉灯,坐到沙发上。
“你们不要我,我就打出一片天地……”
隔壁房间,薛桦琳还在胡言乱语,仅隔一堵墙,他听得清清楚楚。
是啊,她是快梦想成真了,可自己是谁还是没有半点头绪,她又该什么时候帮我治伤,找回自己?
迷迷糊糊中,他又梦到了那两位老人,混浊不清的环境里,依旧看不清面容,他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可无论他怎么揉眼睛,就是做不到看清楚,而等他想走近距离,两位老人却越来越远。
“你们是我爸妈吗?”
梦里他能开口说话,急忙问道。
两位老人没有说话,好像是微笑着看着他,显得无比慈祥。
几次追近无果,阿七只好放弃,站在原地试探着问出另一个问题:“那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两位老人摇摇头,仍然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谁?!”
他愤怒地大吼一声,却猛然从梦中惊醒。
我到底是谁?
阿七坐起身来,靠在沙发上,闭目暗思,哪怕想到头痛欲裂,他也要想出点蛛丝马迹。
“啊……”
他发出一声低吼,头越来越疼,不得不抱住脑袋放弃苦想。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北风,直吹的窗户“呼呼”作响。
阿七挣扎着站起身,来到窗户跟前,望着外面。
外面是酒店后院,空阔的停车场上稀疏停着三四辆车,显得孤孤单单。
刚才的苦想他坚持了半个小时,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似曾相识,疼起来浑身都没有力气。
“哇……哇……”
隔壁传来一阵呕吐声,想必是薛桦琳不胜酒力。
阿七听在耳中,急忙抱着头向门口走了几步,脑袋里却传来一阵眩晕感,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坐到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