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你饶了我们吧……”
阿七摇摇头,这个答案他很不满意,绳索恰好在薛桦琳的窗外,说明他们早就摸准了薛桦琳行踪,知道她今天喝醉了酒。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等薛桦琳醒来,只要一问,自然会知道。
他捡起地上的绳索,很快将三人绑在一起,拴在停车场的电线杆上,脱下他们的袜子塞住他们嘴,先让三人感受风雪的寒冷,同时防止他们大喊大叫吵醒薛桦琳。
做完这些,他接着助跑几步,跃上二楼,来到自己房间。
此时,他内心的热火已完全熄灭,身心全在这三人的来历上:他们的手段说不上高明,但越简单的方法越有效,而且……
想到这,他心里又是一激:他们是怎么到的楼顶?
顾不上细想,阿七急忙冲出房间,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楼顶。
上面没有人,只有厚厚的积雪和三串脚印,顺着脚印寻去,他发现一根绳索连接着对面楼顶,而绳索的这一头拴着一个飞虎爪,牢牢抓住楼顶的边沿。
阿七心里豁然明了:他们一定是从对面楼顶甩出飞虎爪,然后顺着绳索爬过来,而对面楼顶较低,爬过来一定很危险且费了不少力气。
何必呢?
从后院进来岂不是更简单?
阿七心里一阵好笑,可笑过后,却又一阵头皮发麻,这些家伙为了钱,竟如此大费周章、不择手段要除掉薛桦琳,或许这只是开始!
一把扯掉飞虎爪,阿七悄无声息地来到房间。
三个小时后,天色微亮,酒店员工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
阿七来到窗口看了一眼,鹅毛般大雪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三个人全身已被大雪覆盖,仿佛三尊冰雕,一动不动。
好像有点不对。
阿七突然察觉到异样:没有脱去他们的外套,即使再冷,也不至于冻死,为何他们会既不挣扎也不动弹?
他急忙跃下楼来一阵风似的奔到电线杆前,拨开一人头上厚厚积雪,看得一眼,心里不禁大吃一惊。
这人面色惨白,含着袜子的嘴角边和鼻孔里吊着几根筷子粗细的冰溜,双眼圆溜溜地睁着,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阿七连忙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