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步伐,阿七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和精神。
阿七看了眼人烟稀少、破旧不堪的小镇,心里感慨万千,原本这里的人就很少,加上无尘子行为乖张,不常下山,药王殿香火不续实属正常。
玄静道长掏出些钱买来三瓶水,再打听打听有没有班车可通往县城。得知半个小时后就有班车,三人就地端坐,静候车子到来。
太阳落山前,师徒们终于来到县城,找了家旅馆。无尘子对钱财本就不注重,因而吃啥住哪全由玄静道长主持。
一天后,师徒三人经多次转车,终于顺利到达京城京都。
找个便宜的住处住下,阿七安顿好师徒两人,趁着夜色,一路打听薛向晨的住址,找到薛家府邸。不知道薛桦琳现在怎么样了,但他猜想,薛家一定会把她软禁起来,而且会派重兵把守。
阿七的猜测没错,自打被薛向晨关押到小屋子里,薛桦琳就失去了自由,连和外界联系的机会薛家都不给她。
薛桦琳惦记着仓木县的项目,不仅仅是因为背负两亿贷款,更重要的是项目一旦被迫停止,张文山、常虎等人都会被连累。
十几天下来,她消瘦了许多,也憔悴了不少,期盼阿七来救她的念想正在逐渐消散,自医院里阿七无缘无故倒地不起后,她便知道阿七不是万能的,他一定有弱点被薛家掌握。
这些天,她试图从薛家人口中了解阿七的情况,可薛家竟无一人敢和她说话,更无一人同情她的遭遇。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一颗泪水禁不住落到腮边,如果奶奶还活着,绝对不是眼前这幅景象。
她有些绝望了,愤恨自己为何是女儿身,不能像薛家其他男人那样掌管一方势力,更后悔自己太过轻率,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几天前,薛家放出风去,说要为她和黄海鹏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打算把她嫁出去。自打她知道这事后,她左思右想,只有一种可能:薛家忌惮阿七的能力,想要以这种方式引诱阿七来救她,然后再想办法控制住阿七。
她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得抑郁症或精神病。不过,她很快打消了这种想法:薛家人要的就是这效果,让她不能和男人们争家产、参与家事,因而她必须顽强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