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
“小琳,你再好好教教你干妈,可千万不能出差错!”范勤哲像是想到了什么,如是说道。
“好,是这样的干妈……”薛桦琳说着,把无尘子是爷爷、玄静道长是爹爹、阿七叫范致远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这样一来,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六点多,也是酒店开始接待晚宴最多的时候。
范勤哲吩咐罗小佩在薛桦琳专用的餐厅里安排些酒席,并让她对外就说是亲叔叔范兴海一家来投亲靠友,他要好好招待。
罗小佩应一声“好”,赶忙出去安排,不在话下。
阿七见事情已完美解决,心底长出一口气,同时也替薛桦琳感到欣慰。见他们三人围坐一起家长里短,他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径自来到楼顶。
望着夕阳西下,他忍不住又是一阵感慨:风景如此美好,我却仍不知家在何方!爸、妈,你们到底是谁?又在哪里?
如此想着,阿七慢慢蹲在身子,坐在此前常坐的地方,并不是脑袋发疼,而是越发伤感,渴望找到家、找到父母的心情越来越急切。
苦思之中,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汩汩而流,好像就是家乡,但至于小河叫什么名字,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能想起这些,阿七打心底感到高兴,如果假以时日,他一定能全部想起来!
不过,就在这时,不知是后脑处的铁块作怪还是脑袋里本身出了问题,那种疼痛感又涌上来,使得他不得不停止思考。
这该死的疼痛,总是在关键时候来袭!阿七自恨不已,狠狠砸了脑袋一拳。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但只要存在,他就永远不可能想起自己是谁。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厚重不失沉稳,应该是师父无尘子。
阿七忙站起身,揉揉脑袋,看向来人,果然是师父。
“师父,你怎么来了?”他很感惊讶,楼顶这种地方,一般人并不喜欢,而且容易给人造成轻生的念头。
“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无尘子微笑着反问,然后背着手四下看了一圈,接着说道:“为师习惯了高处静坐,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阿七想到他在长龙山时虽然清贫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