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不听声音,电话那头再问道。
“在……在的。”
阿七急忙回复,问道:“你刚才说我母亲的地址在哪?”
“你母亲?你就是张五月?”
那人诧异道。
“正是,烦请相告!”
阿七显得迫不及待。
“地址在芦南省丰收县小满镇太湾村,你真是张五月?”
那人反而疑惑起来。
“这……怎么说呢,我之前失忆了,现在看照片和我有些像,加上残存的一点意识,我确定就是张五月!”
阿七将笃定道。
“那好,我们会把这消息告诉你母亲。还有,你要想看她最后一面的话就尽快赶过来,她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那人说罢便挂断电话。
“喂……喂……”
阿七还想问几个问题,连忙再打过去,对方却传来正在忙的语言提示。
连打三遍都是如此,阿七思索片刻,盯着薛桦琳道:“小琳,不管她是不是我母亲,我都得亲自去看看!”
如今有了找回自己的机会,他宁愿错跑一趟。
“嗯,我陪你去!”
薛桦琳赞同他的想法。
“那我收拾些行李待会就走!”
阿七心情急迫的说道。
“好!”
薛桦琳点点头。
他母亲现在病危,或许这是最后一面,既然爱他就得和他同舟共济。
随后,阿七将这消息告诉师父,说待会要去芦南省一趟。
无尘子隐隐感觉有点问题,却又说不上原因何在,说前些时日的流星之难似乎与此有关,叮嘱他一切小心,而且多听薛桦琳的意见。
阿七急切于母亲病危之故,哪里细想这些问题,匆匆收拾点行李便和薛桦琳告别师父打车前往芦南省。
一路上,他再打那个发起人电话,终于得知母亲朱梦婷所患乃是肝癌,而这些年为给她看病已是债台高筑,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完全凭对儿子的思念。
问起父亲姓名,那人告知说叫张大庆,早在张五月四五岁时跟随远洋船队出海至今也没有消息,也就是说张五月是由母亲一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