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
至于家里其他人,那人说张五月是独生子,再没有兄弟姐妹。
挂断电话,阿七陷入苦思中,意识里对“张大庆”的印象压根没有,因而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父亲的容貌。
鉴于此,他再次肯定启事发起人所说的“朱梦婷”就是自己母亲。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自己身世将大白于天下。
妈,你一定要挺住,我马上就去看你!
他心里暗暗祈祷,后悔没把无尘子请上,心说以师父的医术,说不定能治好母亲。
薛桦琳在手机上搜寻到丰收县竟然就在丰台县隔壁,心底也是唏嘘不已。
丰台县正是阿七救出张英发、一家四口转战之地,距离阿七家乡那么近却完美避过,真是造化弄人。
一路马不停蹄地奔波,途中历经换乘三辆出租车,两人终于于次日中午一点多到达丰收县县城。
这里是座气候接近南方的小县,到处可见绿油油的小山,环境优美、风光秀丽,唯有潮热空气让人稍感不适。
薛桦琳摸一把额头汗珠,找家商店买上两瓶水,直接喝下半瓶。
阿七疼惜地看着她,难免心里自责。
“小琳,此次让你跟来吃苦了。”
除了这句话,他想不到更好的言语安慰。
“哥,比起在薛家软禁的日子来不知好多少,这算什么苦?”
薛桦琳笑说一句,接着道:“还是尽快找到咱妈要紧!”
她称“咱妈”就是承认了婆婆,阿七由衷感到欣慰,拉紧她的手再打辆出租车驶向丰收县医院。
昨天发起人说眼下朱梦婷还在医院,但是欠下巨额医药费,医院已经停止治疗。
看着两边长势茂盛的梧桐树,阿七似乎有点印象了,毕竟县城不大,好像高中三年他就是在这里上的学。
很快来到医院,按照发起人提供的病房号,两人找到住院部五楼三号病房的七号床。
此时的阿七,内心既感忐忑又觉激动。
忐忑的是,失忆以来完全不记得母亲模样,不知这个“朱梦婷”是否就是自己母亲;激动的是如果她真是自己母亲,那便不虚此行。
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