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那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这次来金州干嘛?总不可能专程来做护卫的吧?”
说着她一手撩开额头的发丝,歪着头自己想了一个答案。
“难不成是仰慕方家小姐,想借着护卫的名头靠近人家。”
林异闻言一些佩服这女人的想象力。看着依旧前行的马车,他无奈的道:
“其实我也想去金州郡城。听我爹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在那边混得不错,所以想去碰碰运气。”
燕灵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神色,然后又拍了拍林异的肩膀。
“那你运气不错啊!要是没遇到方家小姐的车队,就凭你这穷酸样指定是没法让那些商队护送的。
修为又这么低,别说去到金州郡城了,恐怕才出青州小命就没喽!”
这话说得很伤人心,但好在林异对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子也了解了些,并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燕灵又凑了过来,“那你爹的消息准不准?等到了金州郡城,你捎上我一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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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后面一路聊个不停,丝毫没有一点做护卫该有的严肃感。
而马车上,老叟左手里抬着一只水烟袋,轻轻抽了一口,又甩动马鞭催一下马儿。
马车走的不快,但由于路况不好,不时发出一道道颠簸的声音。
而车厢内,两个女子对坐其中,中间放着一个棋盘。任由马车如何颠簸,棋盘都没有要翻到的意思。
两只玉手各执黑白二子,玉手的主人又皆是紧皱眉头,看得出来这棋局很是焦灼。
“财叔,可看出谁最可疑了?”
竹帘外正在抽水烟袋的老叟敲打了一下烟灰,然后摇摇头,“不曾看出。”
执白棋的女子沉闷了一阵,然后又问道:“那绿衫青年的可能性大吗?”
老叟再次摇头,“虽然他确实有所隐藏,但想来对小姐并没有恶意。”
女子都缓缓点头,然后便没有了后话。
一直走到第二天傍晚,车队再次停了下来。老叟将五个护卫请到马车前,苍老的声音中有些笑意。
“几位,明日咱们就能进入金州的常春城了,到时候各位可以好好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