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
林夕却是笑不出,军师从白衣渡江开始就“算有遗策”了,这之后,他阻止不了刘备伐吴,教不会马谡当道扎寨,打不下郝昭守卫的陈仓,不提防李严的背刺,更无奈何上方谷上的那场雨……那个自信傲气的军师在变成丞相之后,无奈和挫败变成了他的人生主调,何其悲壮也!
“军师,孤独的很,夫人还是莫要笑他了。”
黄月英诧异的看向林夕,喃喃道:“原来,这才是他动心的原因。”
林夕也不好说什么,只给黄月英又斟了一杯茶。
“好了,我今日来,一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让孔明动心,现在我已经明白了。还有第二件事,月英想请林神医号号脉,看看此生,我还有可能为孔明诞下子嗣么?”
深知黄月英的执念,林夕忽略了她眼角的那缕落寞,也不多言,伸出双手就给她号脉。
“夫人月事在身时受过寒?”
“嗯,刚与孔明成婚时,要帮他一起下田耕种,可能就是那会儿受了寒吧。”
“寒气入体,年久日深,想要彻底拔除也需很长的时间。”
“尚能拔除?”黄月英似乎看到了希望。
林夕点头,“夕可以为夫人调理身体,只是,夕冒昧,夫人今年贵庚?”
“我与孔明同岁。”
啥?那岂不是说,她生诸葛瞻时已经四十五六了?怪不得,连自己都没将她救下来,如此高龄怀孕生产,真的就是以命换命。
“夫人,恕林夕直言。就算林夕帮夫人调理好了身体,以夫人的年纪,想要孕育婴孩,也会十分危险。夫人一定要生这个孩儿么?”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林夕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黄月英略有些落寞表情的点头。
“自嫁与孔明,已二十余年,一直未能给他诞下子嗣,而他也从来不提纳妾之事,我心中愧疚的很。不怕姑娘笑话,知道了自己夫君喜欢上了别人,月英在失落之后竟然松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一些我对孔明的愧疚一般。如今,除了还想为他生个孩儿,我已经再无别的执念了。只要姑娘愿意,随时都可以嫁过来,不用顾忌什么的。”
终于还是避不开这个话题,林夕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