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到了。如果不在,你也最好领我去议事堂里,否则丞相定要你好看!”林夕也不高兴了,丞相府的侍卫怎么也这样蛮横?
林辅汉的气势再次回归,隐藏了很久的杀伐气陡然散开,侍卫缩了缩脖子,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在这里等着!”说完转身就往府里跑。
等了能有一刻钟,府内传出急促的奔跑声,林夕回身,就见到诸葛乔正往大门跑来。
林夕迎上去,“伯松,慢点!”
诸葛乔来到林夕面前,大口喘着气,眼中全是惊喜。
“林辅汉,你回来啦!”
林夕笑着点头,“嗯,我回来了。”
诸葛乔眼圈一红,“太好了,太好了,自你走后,阿父没有一天真心笑过,我现在就进宫去叫阿父回来!”
林夕一把抓住他,“别呀,今天陛下才刚入长安,宫里肯定很多事情需要丞相安排,你别去叫他了,我就在府里等他。”
“好,好,快,随我回府,你的房子阿父早就收拾好了,一直给你留着呢!”
“什么?丞相在府中给我留了房子?”
“是,不过阿父倒是经常歇在你的房中,他说……”诸葛乔说到这忍不住擦了擦眼泪,“林辅汉,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夕好奇的跟着诸葛乔走进了相府中的一进院子,就挨着议事堂,入眼是一个清雅的小花园,走过花径,打开房门,林夕的眼泪瞬间落下。
房中挂着好多幅画像,这绘画的技法,正是她为丞相画像时用的,用色彩铺陈骨骼肌肉,描绘光影明暗,而这画中人,都是她,抚琴的,写字的,穿着甲胄的,立于月下的。
再往里走,一个甲胄衣架,上面挂着的正是斜谷中报废的那套明光铠,虽伤痕累累却一尘不染,明显是被人细细保养的。丞相的章武剑就陈列在甲胄边,与之相依相靠。旁有一案,上面是一个锦盒。林夕打开一看,整整齐齐,码放的都是自己给丞相写的信件。从东吴的那封“幸不辱命,明日当归”,直到那封“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当然,还有那封诀别信,被他压在最底下。
看榻边还有张几案,上有笔墨,想来是丞相经常伏案处。一摞纸放在案上,林夕拿起翻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