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他紧盯着老妇人的表情，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老妇人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杨启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
“感觉怎么样？”他轻声问道。
老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的头…不疼了……”
杨启和郭婉相视一笑，一种无声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流淌。
接下来的几个病人，也都取得了不错的效果。
工坊里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紧张和焦虑被希望和喜悦所取代。
夜深了，工坊里依然灯火通明。
杨启和郭婉并肩坐在工作台前，整理着今天的实验数据。
郭婉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一股暖流传遍他的全身。
“杨启……”郭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嗯？”杨启转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我…我好像感觉有点不舒服……” 郭婉的脸色微微泛红，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
杨启的心头一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感觉到发热。
郭婉摇了摇头，“我…我也说不上来…就是…” 她突然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杨启，我……”
老妇人之后，更多的病人来到杨启的工坊。
一位瘫痪在床数月的中年男子，在接受电疗刺激后，腿部竟奇迹般地恢复了些许知觉，他颤抖着抬起僵硬的腿，眼中闪烁着泪光。
一位饱受失眠折磨的年轻女子，在电疗的帮助下，一夜安眠，清晨醒来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躲在角落里观察的孙医学学徒，看到这一幕幕，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想起师傅李医家对电疗的质疑和嘲讽，想起自己内心的犹豫和挣扎，此刻，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
他仿佛看到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而杨启，就是开启这扇大门的钥匙。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悄悄溜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