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的时候,那些深浅不一的纹路刺刺挠挠的却让徐骁感觉到非常舒服。
“唉……要是外人看到这一幕肯定觉得这是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
“屁!你离开才多少年啊!啥树也长不了这么快啊!当年你硬要栽这树,我说北椋的土地养不活,现在看这赌是我输了啊!”
“渭熊今天出嫁,那小子挺好,当然跟我年轻的时候还没得比,但是……也挺好!”
“几个孩子都在身边,脂虎凤年和老小都好,都好呦……”
或许是风一吹,酒劲上来了一些,徐骁舒舒服服的咂摸着嘴巴,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了。
“都好呦……好到我舍不得离开他们去见你啊。”
“不过你放心,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做得不错了!”
“赵惇当了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走我前面了!还有他儿子比咱们儿子差远了!比咱们女婿也差远了!”
“当年他们陷害你的事情,你女婿替你报仇了。”
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徐骁闭着眼睛,嘴里叨叨着,从能听清楚到听不清楚,再到后面鼾声起来了。
凉风阵阵,将徐晓晾在外面的一件衣服吹起,飘飘然却又刚刚好的落在了徐骁的身上。
……
第二天日上三竿,苏程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整个房间里面都是红色的主题,这才让他相信这不是梦!
昨天自己成亲了,但是现在……徐渭熊呢?
苏程披上衣服下床了,北椋王府里面的人见到苏程的时候都笑盈盈的打招呼。
虽然苏程是正儿八经的驸马爷,但是这些人见到苏程的时候都是称呼他为苏刺史!
苏程喝下两碗醒酒汤,终于脑子里面和肚子里面都舒服了一点,这才想着问身边人,渭熊呢?
一名老管家指了指远处的议事亭,这让苏程有些懵逼,这不是商议军中大事的地方嘛!
怎么一大早的就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呢?苏程的心中突然感觉到有些紧张起来了!
难道是趁着自己成亲的时候,北莽那边有动静了?不应该啊,自己在到凉州城的前一天拂水房的线报还送来呢,北莽没有任何的异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