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明所以,明明她刚刚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
楼玉禾看着陆绍轩,问:“您真的没有想起什么吗?”
陆绍轩茫然地看着她。
他不记得这个名字,他搜索了一遍。自己从小到大的同学以及同学家人,确定里头没有一个姓楼的。
看见他这幅茫然的模样,楼玉禾笑了。
她站起身,对着陆绍轩鞠了一个大大的躬:“很抱歉打扰到您了,我来应聘,实在是因为我不确定我除了当下这个机会外这辈子还有没有别的机会可以帮上您的忙。”
前程可以以后再说,她还年轻又做出过成绩,如果到时候这里真的发展不起来,大不了她再回去找个大厂从头开始。
但是,能帮上对方忙的机会,这辈子她不确定能不能找到第二次。
“等等!”陆绍轩也站了起来,他扶起楼玉禾,不确定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还是见过一次的,”楼玉禾说,“如果说是哪里见过……您记得您八年前,路过市医院的时候,帮助的两位为三万块钱跪在医院门口求人的中年夫妻吗?”
陆绍轩点了点头,他记得,当时还上报纸了。他还记得还有一位孩子先天性畸形的母亲,她拦在他面前跪着磕头求他救救她的孩子。但是当他要走的时候,那位母亲并没有过来拦住他,也没有用道德绑架来伤害他。
“那是我爸妈。”楼玉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