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
秦熠持着枪全神戒备着靠近吉普车。
他没想到这么快便能发现这辆吉普车的踪迹,毕竟这一次是马六逃脱最好的机会。
虽然从痕迹上判断,这辆车是失控冲下了农田,但是按马六以前的行事风格,他不得不怀疑一下这是故布疑阵?还是真的发生了意外?
饶是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当他看清车内的情形时还是大吃一惊。
两个五花大绑的逃犯和一个满身是血的姑娘,一个都不少地倒在车后座,俱都昏迷不醒。
他持枪谨慎地打开后座门,手电筒一扫,眼前的景象让他极为意外……
两名逃犯双脚踝都被皮带捆的紧紧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手背相对用鞋带捆着,手腕、拇指、小指,光看捆绑的部位就知道这是标准的腕指捆绑。
这是特种部队才会专门教的捆绑方式。
再看了眼马六身上的炸弹,发现底部的连接引线都拆了!
这种自制炸弹为了达到威力,是将几个炸药包紧紧捆在一起,用长引线连接,再用雷管引爆,不了解炸弹结构的人根本就分不清哪根是连接线,哪根是引爆线。
他心中震惊不已,谁干的?!
难道有同行在暗中帮忙?
秦熠拿手电迅速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其它人。
他扯了扯捆绑的部位,发现绑得很牢固,于是关上了车门绕到另一边,将满脸是血的姑娘轻轻抱了出来,今天要不是这个姑娘,孩子也不会这么顺利地救下来。
天气很凉,姑娘的身子却明显很热,他把她放到副驾驶,伸手靠了靠她的额头,一额头的血。
但仍能感觉到额头滚烫,额角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她正在发高烧,也不知刚才是哪来的勇气换那孩子下来的。
罪犯落网、人质得救,今日的行动简直是柳暗花明,却又结束的猝不及防。
眼下……
他得先把人都送回去安置好,回头再来寻访那位“见义勇为”从天而降的同行。
远远地有几道电筒光射来,是蒋平路他们追上来了。
另一辆车送孩子去了县医院,跟着马六磋磨了七八天,孩子已经奄奄一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