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铁腥味,这个气味……
她又到另几头牛旁边察看了一下,发现同样的状况。
苏桐想了想,拿了一旁叉草的木叉在食槽里拨拉了一番,把干草和饲料拨到一边,在食槽四周角落发现一些零星的绿色草茎,看枯萎的程度应该是前几日牛吃剩下的。
马大明说过冬也会隔几日就割些新鲜的牛草给牛吃。
苏桐捡起一小撮草茎看了看,发现里面不仅有草,还混着破碎的树叶……
树叶?
苏桐放到鼻端嗅了嗅,心中顿时了然,这里面混着的居然是莽叶。
莽叶是常绿的灌木,这里背靠云山,莽叶怕是随处可见。
莽叶可入药,可直接吃却是有毒的,可以直接造成消化系统障碍。
现在正是隆冬,云山村这地段虽不至于天寒地冻,但是要找新鲜的牛草怕也是不容易。
想来是割牛草的人偷懒,牛草不够便摘了树叶子混在里面凑数,牛吃了便成了现在这付光景。
难怪肠胃药灌不好,这本就不是生病,是中毒。
苏桐扔掉手里的草屑,拍了拍手站起来,找到问题就好办了。
不紧不慢地走回土砖房,大锅里的水刚好烧开。
苏桐把灶下的火撤了,手脚麻利地把屋子从上到下彻底打扫了一遍。
这屋子里也没什么东西了,东屋只有一张快散架的老木床,堂屋有一张又沉又重的方桌和几条长凳,油漆已经脱落得看不清颜色,有一条还跛了条腿用砖垫着。
苏桐将那张快散架的木床三两下拆了,一齐堆到柴房里当柴火。
又用开水将仅剩的几件家什用开水冲涮了好几遍,一趟大扫除做完,屋子里都亮堂了不少。
意外的是,在清理厨房堆放柴火的柴仓时,还发现了一个地窖。
不大,但很巧妙,上面用块隔板垫着。
平时上面都堆着草把子,根本发现不了。
这村里倒是有不少住户有挖地窖的习惯,只是大多都在后院,老吴家也有一个,比不上这个位置来得隐蔽。
虽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但目前这里就是她的“家”了。
马大明说邢东阳送公社的兽医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