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号码。
那是处女座提供的中间人电话。
电话接通了，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谁！”
萧易水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了句奇怪的话：
“黄道150度起至180度。”
这是个天文坐标，正是处女座的位置，也是约好的暗语。
男人哦了一声，直截了当地说：
“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片刻之后，街边某咖啡馆里，萧易水和对方见了面。
这是个粗犷的男人，穿着件陈旧的夹克，身躯宽得几乎成方形。他一屁股坐下来，环视四周后哼了一声：
“我最讨厌咖啡馆，来的都是些装逼犯，一个月赚几千块，还以为很小资。”
萧易水微微一笑道：
“不好意思，那我们换个地方？”
对方显得很粗鲁，可事实真的如此吗？一个头脑简单肌肉发达的人，也配和秦家搭上线？
“不用！反正一会就走。”男人粗声粗气地说：“你就是周瑞？”
“对，你怎么称呼？”
“大家都叫我老炮儿！”男人抛了个袋子在桌上，身体后仰，翘起了二郎腿。“接到那边要求后，我亲自挑的几处房产，预算也符合要求。”
“你挑选一下，我带你过去谈！”
萧易水道了声谢，认真审阅起来。
“向阳区白石路119号，锦绣家园小区，两室一厅89平，月租金5800元，付三押一。离地铁稍远，但公交发达，且配套设施完善……”
“向阳区星鼎路1204号，浦润苑小区，一室户37平，月租金3400元，付三押一。离地铁3号线五分钟路程，拎包入住……”
“向阳区华彩路681号，香格里拉小区，三室一厅110平，月租金8400元，付三押一。地铁9号线附近，配套齐全……”
中介的话都有水分，往往会大打折扣。所以萧易水一边看着，一边自动脱水。
比如说拎包入住，他翻译成：屋子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椅子。连大衣柜都要看运气。
比如说离地铁5分钟路程，他翻译成5分钟车程，大约2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