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都能借来！”
萧易水眉头一皱，涌上了不详预感。
对方的吃惊，是没想到老炮儿真能借到，而并不是害怕。而这也暴露了一件事：修行者聚会里也有他们的人。
果然，向光明冷笑起来：
“老子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不敢公证？来来来，老子这就给你写！”
老炮儿也意识到了不对。他把盒子推过去，冷笑说道：
“那你来吧！”
向光明接住盒子，正想要打开，却被袍哥按住了。
“等等！”他目光直视老炮儿，面露冷笑道：
“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先谈谈条件？如果确实是他干的，我无条件交人；可如果你冤枉了他，是不是要给点赔偿？”
老炮儿脸色阴沉下来。“你想怎么样？要我割地赔款？”
“不不不！”袍哥连连摆手，露出了阴险的微笑。“又没真的死人，何必搞这么大呢？”
“要是你冤枉了人，那就给光明斟茶认错，跪下磕个头就行了！你看如何？”
老炮儿，萧易水、黑寡妇同时皱眉。其他人更是义愤填膺，张嘴就要骂娘。
斟茶认错？跪下磕头？老炮儿真要这么干了，到时候人家拍个视频一群发，下九流就得名声尽毁！
可如果拒绝，那么气势汹汹来，夹着尾巴走，也把脸给丢尽了。
老炮儿突然发现，自己进退两难，不知不觉间被卡住了。他扭头低声问萧易水和黑寡妇：
“你们有把握吗？”
回忆一下两次接触，萧易水回答：“体型很像。而且修行者可不是大白菜，哪来这么多三转黑夜？”
黑寡妇则斩钉截铁。“就是他，我鼻子很灵的，记得那个气味！”
老炮儿一拍桌子。“好，我赌了！”
于是两名首领先立下公证。
袍哥写的是：如果能证明向光明刺杀了徐家印，就当场交人，并割让孟然街给下九流！
老炮儿写的是：如果向光明是无辜的，自己就斟茶认错，下跪磕头！
写完后他把公证之笔递过去，冷冷地说：
“该你了！”
向光明接过笔，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