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看看当时的画面吧。”江干点开监控视频，把笔记本转向他们。
画面上是审讯室的场景，三人被牢牢拷在特制合金椅上，遍体鳞伤。萧易水敏锐地发现，很多伤都是新增的。
江干也不避讳什么，坦率承认道：“他们都很顽固，我们被迫用了点手段。”
秦梦瑶这才反应过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再看看另外三人，都是一副熟视无睹的表情，似乎毫不意外。
她顿时领悟到了一件事：即使是警局这种白道象征，也夹杂着灰暗的底色啊。不过也不奇怪，他们还和下九流合作呢！
再看画面里，随着问题提出，三人露出挣扎的表情，终于缓缓张嘴。可就在这时，他们动作突然僵住了，随即脑袋同时炸开。
砰！
“啊！”秦梦瑶吓得倒退两步，扭开了头去。从小到大，她何曾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
其他人倒是很镇定。黑寡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操，谁知道呢！”老炮儿骂了句脏话。“诅咒、契约、强者隔空杀人……修行界法术千奇百怪，哪这么容易猜到。”
“那……”黑寡妇扭头问江干，“其他疑犯呢？”
江干摊开双手。“我们问过了，每次都是这仨亲自送的，底下人毫不知情。”
萧易水捏了捏太阳穴，微微叹息。
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就这么中断了，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
“但也不是没收获。”江干话锋一转，“他们透露了一个大消息：扶桑旅行社又弄到了一批人，正在运往这边。时间、航线、接头暗号都交代清楚了。”
扶桑旅行社？几人都有些诧异，黑寡妇忍不住问道：
“他们不是被日国警方剿灭了吗？”
江干解答了她的疑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被端掉了基地，但还有不少漏网之鱼。按照疑犯们的说法，这帮小日子准备最后干一票，然后就享受人生去。”
“操他妈的，想得挺美！”老炮儿拍案而起，热切地盯着江干。“时间和航线是什么？老子亲自带人去拦截，送他们去西天享乐！”
“我也……”秦梦瑶脱口而出，然后又警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