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保佑昨夜听了石头tui了一夜,她就觉得不太对头,哪儿有人见面说话就吐口水的,今日一听外婆这般说,就知道自家当家的可能,学习从一开始便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烦。
思虑不过三秒,佛保佑便点头应了,“行,那明日我就跟当家的一起听课。”
“还是现在就去吧!”文外婆催促道。
就这么着,佛保佑便成了蹭课的了。
到石头给春丫写回信的时候,他的教学进度已经进入到了两位数教学了。不过萝卜头,呃,罗伯特先生头上的发量,眼见着是少了不老少。
春丫把这石头学洋文的信件,拿给正在盘点家当的张兰和徐达看的时候,这两位也挺高兴,特别是张兰,“石头作为一家之主,能主动接受吸纳新鲜事务,这事儿挺好,你回信的时候记得写一句,娘看好他,让他加油。”
“好嘞,明日小关还来呢,我明日就把信寄出去。就是年礼啥的,估计现在送出去,大哥他们得过了年才拿到了。”这会儿的交通运输,让春丫很是苦恼。
“嗨,咱们家向来也没啥大规矩,没事儿。张大夫,你那个织的毛衣毛裤,别忘了一起寄回去。”徐达这人就是这样,随性两字是为他而生的。
张兰于是赶紧趁着记得,就张罗起打包的事儿来了。
于是,这一晚,处于风暴中心的忠勇伯爵府,家庭气氛是难得的和谐又温馨。
而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迟英杰,却在迷茫与惶恐中,难以入眠。
照他的想法,自己是家中第唯一的一个孙子,运气好的话,他爹能在爷爷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弄出去,毕竟他爹好歹也是个侯府世子。
运气不好的话,那就是爷爷来弄他出大牢,到时候回家一顿胖揍肯定是逃不掉的。
可是,令他觉得害怕的是,家里从始至终居然都没人来领他!!
这牢房,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牢房里只有一个恭桶,外加一把稻草,还有老鼠时不时的招摇过市!!他在这里呆了半天,已经是极限了,真要让他在此过夜,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见有差人经过,迟英杰还问,“喂!!叫你们上官来!!我要见我爹,见我爷爷!!”
“呵,好大的口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