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都还未算账呢,如今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他顿了顿后又道:“也可以不还回去的,就是”
迟钝了下,刘氏问道:“就是什么?”
账房先生不满意的回了句:“就是得花钱买”说完,他脸色都冷了下来。
他没想到刘氏居然这么不识抬举,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占便宜
刘氏一听,脸都黑了。
鲁国公脸色不耐的拍了拍腿道:“行了,你们走吧”
帐房先生笑呵呵地递了一张契约过去道:“一式两份,童叟无欺,咱们立字据为证,咱们镇国公府绝不占你们便宜”
鲁国公一听,气的直哆嗦,大手一挥,在纸上签完字就把笔扔了。
“啪嗒”一声,上好的狼毫笔断了。
账房先生脸色一僵,接着似笑非笑道:“国公爷,这只狼毫笔,是在下的笔,一只五两银子,还请国公爷付钱吧”
鲁国公一听,愤怒地抬手指着帐房先生。
“你”
说完,他气愤地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拍。“拿走”
账房先生却也不是吃素地,面目冷厉道:“国公爷年纪大了,脾气可得收着点”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百十来号下人浩浩荡荡地出了鲁国公府。
另一边。
王沿溜出府之后,就狂奔向珍馐阁。
这个地方是王沿和姚小姐每次私会的地方,地点只有姚小姐和王沿知道。
同样地姚小姐昨日带着瘸了腿的姚侍郎回到府中之后,也收到了同样的传话。
王沿约她在珍馐阁相会。
姚小姐一早也带人溜出了府,直奔珍馐阁而去。
想着昨日在镇国公府受的委屈,姚小姐发誓一定要在王沿面前上足了眼药水。
等以后姜欢入了王家,非得让王沿好好治治她才行。
两人就这么在传话中奔向了珍馐阁。
同样的,今日的珍馐阁十分热闹。
在姚小姐和王沿到了不久,珍馐阁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京城每五日一次的辩论赛在珍馐阁举行,参与之人是京城各大书院的学生,也可以是京城有名望官宦人家的公子